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,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,眸底永远平静无波,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,也是深邃莫测的,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。
洛小夕听见苏亦承的声音,突然睁开了眼睛扑向他:“苏亦承,每个人都说你很厉害,你能不能让时间回到我读初二那年啊?”
他是害怕苏简安突然醒过来,不明状况的冲下来找他的话,一切就完了,以前他们都是演戏会被唐玉兰知道不说,唐玉兰恐怕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打击。
苏简安倏地睁开眼睛:“陆薄言?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虽是这么说,但还是减轻了手上的力度,苏简安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,他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她的鼻息间。
这时,苏简安才突地想起陆薄言刚才的话,郁闷的问他:“你干嘛告诉别人我们在计划孩子的事情?”他们根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好吗?他们都还不是正常的夫妻好吗!
苏简安格外的淡定尸体什么的,她根本不当回事。
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,跑到驾驶座,陆薄言也已经坐在副驾座上了,她发动车子,朝着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开去。
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,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:“利息呢?怎么算?”
“……”
沈越川注意到苏简安,从办公室里出来:“来了啊。”
她的呼吸更乱了,双颊似乎也在持续升温。
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
她的语气怪怪的,陆薄言看了她一眼,发现小怪兽居然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晶亮的桃花眸含着一抹笑意,仿佛可以洞察一切,他眯了眯眼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苏简安懂江少恺的意思,后脑勺也渐渐不那么痛了,点了点头。
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她慢慢脱下外套,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,轻轻一嗅,陆薄言身上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就钻进了鼻息。
可她现在根本不愿意听,陆薄言沉吟了半晌,交代沈越川去办一件事。苏简安举手投降:“我承认你的表情无懈可击。”
苏简安的脸红得像罂粟花,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,不敢看唐玉兰,更不敢看陆薄言。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
她藏着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的领带,居然就在喝醉后,如实全盘托出送给陆薄言了!“还不是因为怕你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洗澡,你不是最烦等人了吗?我怕你把早餐放下就走了。”洛小夕放下头发走过来,“不过你着什么急,担心我啊?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苏简安突然心疼洛小夕。
洛小夕有一句话:巧合到一定程度,那绝壁是阴谋。可是不见陆薄言。